文╱怡嬋
親愛的諸位, 由於昨晚熱烈討論的火焰持續延燒,返校後並未能立即就眠,幾隻貢德氏的陪伴中,思緒的跳躍彷彿深夜裡不斷從罅隙中竄出的精靈,斗室中飄過的諸多想法,我姑且釐清並將它分為三部分來敘說。
其一,關於在東海書苑的討論,我必需要說,這是第一次讓我深刻感受小se的物理環境之於討論者的重要性,記得嗎?我似乎不止一次埋怨430空間的「遼闊」,加上投影機發出的微弱運轉聲,都讓我宛如置身在操場聽司令台講話的感覺。這樣說,當然不能為自己口才的愚拙開脫,更不是為自己常常沒讀書以致難以進入討論而作為遁辭。我只是覺得,一個討論的空間真的足已影響討論者的心理,就如同一位教師會特意為學生營造恰當的學習空間一般,而特殊功能的溝通環境─如輔導室-也必定提供較為cozy的氣氛拉近溝通雙方的距離,以便更能接近彼此的心靈。
當然,我也明白這個較公開的教室可以不致有小圈圈錯覺的顧慮,但是,我其實覺得小se目前的問題似乎不是在怕被解讀為小圈圈,(藉由睿怡定期的發通知,資訊的公開與正當性,都展現了小se敞開大門的意願)而是藉由我們的思想所激盪出來的東西能不能為人所認同,進而吸引更多同學一起加入激盪思想的行列。
而上述的想法,可能是因為自己常常是重視感覺的人,但重視感覺並不會妨礙我的理性。若以一個教學者而言,我深知教學環境的重要,但這不意味著看輕其他一樣重要的教學因素。當然,在現實的條件下,如果很難再找到更為恰當的環境,
或許這就成了自己必需要個別調整的地方。
其次,關於小se未來的發展,或許在討論的過程,我總是那個提出反向思考的人(欠扁小孩)。但是,在進行如何吸引更多人來的同時,我不免也會想:為什麼他們不來?我們的問題在哪?他們的問題在哪?我們的問題文勇已提了一些,
他們的問題,我則必需一個一個去揣想別人的狀況。除了我們所知的現實狀況,會不會有什麼我們看不見的心理狀況是我們所必需關心的呢?如果有,我們又如何知曉?如何真誠的引導別人來參與? 我目前想到的是個別懇談的方式,但是,這也受限於時間與場地因素,在研二下的今天,同學們各忙各的狀況下,出現的時日那樣有限,出現的狀態那樣匆忙,
我真的也變得軟弱無力,何況自己也處於極大的壓力裡,更別說那個「為環境作什麼」的理想了。因而關於環境行動,目前也只能在生活上自我要求。 這樣說,僅僅忠實的呈現自己與許多同學的狀況,並不否定我們該要「為環境作什麼」的初衷與努力實踐的必要性。我相信這些困境若能釐清並協助解決,小se的成員才有增長的可能,為生態所建立作為環境行動的思想後盾的理想才可能實現。
第三,由於自己即將返校就職,對於這個充滿情感的生態所,不免產生不捨之情。離開之後,當我渴望尋求環境思想的討論與養分時,老師們想必仍然願意提供,但是,同儕在哪?小se安在?
基於這樣的想法,除了為小se能永續發展而努力,我也希望能把小se的成員上溯至已畢業的學長姐們。就我所認識的學長中,有許多人已經具體展現生態所這種「為環境作什麼」的理想了,他們實際參與環境行動的歷程,相信可以為小se的討論多一點環境思想與實踐的結合,而我也曾聽過畢業的學長曾分析過,
生態所向來欠缺一種學長姐與學弟妹間經驗傳承的精神,甚為可惜。因此,這些早期的學長姐,我們可不可能挖他們回來一起參與小se呢?如果可行,後續的作法該如何呢?
最後,基於個別差異的關係,在討論的過程,有人說多有人說少,其實都不妨礙小se的基本精神與進行。我對昨晚那種踴躍發言以致變成急於發言或插嘴(包括我在內),彼此間的提醒與之後的改善都很歡喜,並且,受益良多。尤其我在別人身上看見自己所欠缺的能力或習慣,那是-「聽得清楚,想得快,說得緩。」
以上意見,請大家指教。
《Heimat – Eine deutsche Chronik》(1984):2. 家園的韌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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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家園有其脆弱性,但家園卻也具有驚人的韌性。《Heimat》裡的重要場景Schabbach正是一個具有這種驚人韌性的家園,它乃是長期地維持著人與人之間穩定的感情和交往。但這並不是說它是一個完美的家園,不是,人性的弱點依然遍佈在這個家園裡,但值得一提的是,Schabbach卻具有一種包容力,能夠讓人與人之間彼此...
10 年前
1 則留言:
我試著簡單回應怡嬋的回應:
1)首先,談到物理環境,我覺得東海書苑的氣氛真的很不錯,咖啡很好喝,巧克力也很好吃,可是我們不太可能每個禮拜都去一次…呵呵,那麼系館是否有這樣的空間呢?嗯…好像很難。
所以是不是我們還是可以在430,但是大家擠一擠,不要坐得那麼遠,也許氣氛也會變好喔(說不定拿一盞黃光的燈來,氣氛就大不同了)。
2)其次,談到要了解可能沒有辦法參與讀書會的同學的難處,我覺得這真的是很貼心的想法,也是我必須承認自己有所不足的地方,對此,其實睿琳昨天也有提到可以聊聊看的做法。
但我想提出一個看法,那就是或許這種討論、思考與學習的「威力」還沒有展現出來,簡單來說,我一開始覺得《自然的經濟體系》應該是本好書,但是好像沒有好到跟我的研究會黏在一起,但是越讀越發現原來生態思想有這麼地龐雜,並且,一直要讀到第17章,我才真正見識到它的「威力」,透過它所鋪陳的脈絡,我們很可以拿來檢視文獻裡或者是研究對象的生態觀與自然觀,它真的有很好的參考價值。
同樣的,我在讀Rolston的環境倫理學時,也才真的恍然大悟它也很有威力,很可以提供我們去思考那些「過去總以為想當然爾」但實際上不甚明白的生態問題。
問題是,如果不是某種機緣,我真的不會覺得我的研究除了「我先前所自以為的問題」之外,還有什麼問題、還有什麼欠缺。並且在seminar報完之後,自己的研究可能更沒有這種受到挑戰的機會了,我們可能就在我們所認為的研究限制底下,完成了我們的研究,但沒有機會注意到是不是還有更高、更犀利的眼光,可以幫助我們看清楚研究內容。
但我目前沒有辦法回答的是,我要怎樣跟別人說明這種「威力」?
3)我覺得把小seminar的訊息讓學長姐知道是很好的,學長姐的參與相信也會讓我們看見更多。
但容我在這裡岔開話題:或許我們就可以有一個月的主題就是「實踐」,就是聽聽實際投入環境運動、實際進行環境行動的學長姐們的經驗,以及其中是否有些問題-我相信很可以談的是思想上、觀念上的問題,無論是推動者還是被推動者。
最後,我想我必須要為昨天的踴躍發言向大家說聲抱歉~因為的確會有「有人說多有人說少」的問題,我想我是有忘情了以致於常常很想講的毛病,希望並歡迎日後大家來幫忙制止(做糾察隊),謝謝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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